“有人作证吗?”目暮警官问道。

        “馆长可以为我证明的,我当时按照馆长说的,在办公室里整理油画。”洼田有些紧张的说道。

        “是啊,我确实有叫他做事情。”落合馆长说道。

        “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吗?”目暮警官问道。

        “没,没有,只有我一个人。”洼田有些迟疑的说道。

        “那么,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人能给你作证了。”目暮警官冷笑道。

        “等一下,我没有杀害老板的动机啊。”洼田举起双手,一边倒退,一边解释道:“我是被冤枉的!”

        “哼,就算是隐瞒也是没有用的。”某个美术馆的工作人员说道:“洼田先生,你偷偷地把这里的艺术品拿出去卖,而老板也向你索取巨额的赔偿,你不会说没有这件事吧?”

        “啊,可是,可是……”洼田吓得满头大汗,半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说的是真的吗?”目暮警官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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