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儒也是看出来了,韩爌对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好感,也并不想与自己在私人感情上多过纠缠。

            那他只能用大义来约束一下韩爌了,他就算不在乎自己,他也得在乎东林学子吧,自己与他关系不怎么样没关系,可是东林学子的前途都都在他手里把握着呢。

            他无论如何也是东林的元老,不可能看着那些学子不管的。

            周延儒虽然把握不住韩爌的内心,但是他相信韩爌这点人品还是有的,不然他也不配为东林元老。

            “这话是何意?”韩爌一脸奇怪的问道,东林学子需要我来救什么?

            “先生,您想想那阉党为了把我们赶出朝堂花了多少代价,他们还能允许我们再入朝堂吗,若是让阉党人为这次春闱的主考官,晚生可以肯定,我东林学子一个都没法上榜,还请象云先生救救我等东林学子啊。”

            周延儒很是笃定的说道,他希望用这番话来唤醒韩爌被那些阉党迫害的记忆,当初这位可是被害的不轻,家财变卖只能与祖宗为伴。

            “晚生还打听到,那崔呈秀也对这次的主考官很感兴趣,若是崔呈秀当上了主考,我等东林学子还有一点希望吗,他一定会东林学子全部刷下来的。”周延儒继续加磅道。

            周延儒看着韩爌还是兴趣缺缺的样子,于是只能把崔呈秀给拿出来,当初诬陷韩爌的主要主使者便是崔呈秀,所以把他给提出来最能激发韩爌的心底的仇恨。

            果然韩爌怒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连桌子上的茶杯都被打翻了,桌子上面茶水流淌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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