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满朝文武此时心里都很苦逼,习惯了两只手的他们不能使用右手,这是什么概念,上茅房的时候都蹭手上去了好嘛!

            “诸位爱卿这几日过的可好啊?”朱由校坐在沙发式龙椅上笑着对下面的官员说道。

            “回禀陛下臣等还好。”下面的大臣倒是没一个叫苦的,现在也不是叫苦的场合啊,叫苦只能在私底下自己的叫叫,这里可是朝堂之上,在这里叫苦不是告诉陛下你一点苦都不能吃吗。

            如此你还当什么官,回家奶孩子去吧!

            “看来诸位爱卿是真的没有什么可苦的,一个个的红光满面。”朱由校点点道。

            于是下面的诸位朝臣纷纷点头表示自己这都是洒洒水啦,不过是自缚右手三天嘛,不碍事的,不碍事的。

            “田爱卿朕问你,可有回去之后擅自解开这绳子的官员啊?”朱由校把头看向了人群中很是不显眼的锦衣卫南镇抚使田尔耕。

            “陛下全在这里。”田尔耕硬着头皮将手里的奏疏递交给了小猴子。

            这次可是要把满朝的文武大臣给得罪狠了,真的,而且上奏的名单里面还有好多人与他的关系非同一般,就好比

            “崔呈秀!你身为内阁大学士,为何不能以身作则!区区三天自缚右手都不能,你让朕该如何相信你为官一任能否造福百姓!难道与你的小妾喝酒都比朕的旨意还要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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