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县的城墙上,被封为城门官的一个泼皮正在跟几个手下吹牛。

        见他穿着明军的鸳鸯战袄,不过看这件战袄也是受了不少的摧残,上面的甲片都已经破烂了,衣服上,特别是衣袖口子,那黑乎乎的油污简直就像是挂上了一层大白的那种感觉,乌黑发亮的,这件鸳鸯战袄,可能从它诞生开始就没有进行过水的洗礼。

        不过看这个泼皮就知道他对自己身上这件鸳鸯战袄很是得意,头上的头盔由于太大了,根本不适合他的小脑袋,只能歪戴着。

        看上去整体很是不协调,就好像沐猴而冠似的。

        “王老大,您这个战甲真的是您杀了两个明狗抢来的?”旁边一个蹲在地上杵着一根白蜡杆,上面绑着一根上锈的铁枪头的小子一脸崇拜的问道,

        “那是必须的,你哥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从不会吹嘘,说的都是实话,看到这个没有,就是从一个明狗的手里抢来的!”王泼皮拍了拍他腰间挂着的那柄战刀的刀鞘得意的鼻孔都朝天了。

        “厉害厉害,王老大真的是厉害了!”

        “真不愧被麻王亲封为城门官啊!”

        “对啊对啊,您以后就是官了,发达了可得照看一下小弟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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