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们现在只能看着,看着那白白的,圆圆的,软软的大白馒头就这么放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无法得到。

        煎熬,对他们来说这种煎熬甚至比饿他们三天还要更甚。

        “多么白啊,多么软啊,多么香啊。”俘虏小子一只手对着白馒头一只手抓着一个中年黑汉子。

        “老刘叔,你说白面馍馍是什么味啊,我这辈子还没吃过呢。”俘虏小子咽了一口吐沫问道。

        “那是一种你吃过再也忘不掉的味道,比麦麸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吃了你这辈子都忘不掉。”老刘叔也是口水四溢,白面馍馍,多长时间没吃了,这要是没看到都要忘了它是什么味道了,不!绝对忘不掉,白面馍馍是那么的香甜,那么的柔软,这辈子也忘不掉。

        “往年年景好的时候还能过年过节还能吃上两个,现在不行了,年景不好没饿是就算是老天爷保佑了。”老刘叔摇摇头,把心头的回忆给甩掉:“你还小,年景好的时候你没赶上,可惜啊,可惜啊,唉........”

        “白面馍馍!还有鸡蛋!”朱由校的话音刚落,马上又是一大筐的鸡蛋被搬了上来。

        红色的鸡蛋皮,水煮的鸡蛋还冒着热气。

        “鸡蛋,还有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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