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笑了。

        笑的很邪恶,起码在梁都指挥使看来是那么的邪恶,好像笑了笑自己的人头就要不保了似的。

        “杂家有个疑问不知道梁都指挥使能不能给杂家解惑。”魏忠贤突然的问了一个问题,好像把刚才让他出兵的谕旨给翻篇了一样。

        “魏公公请问,下官一定知无不言。”梁都指挥使一直都是鞠着身子也不嫌弃累得慌。

        “这个啊,杂家对这个军规也是不甚了解,不知道军规上对于这个打仗的时候军中饮酒是个什么军法?”魏忠贤就好像小白一样的问道。

        “军中饮酒按律当军棍三十,打仗喝酒玩忽职守按律当斩!”梁都指挥使说这话的时候眼中还闪过了一丝狠辣。

        这军律他是脱口而出,可是说完之后马上又回过味来了。

        他问自己军规所谓何意?

        这还用问吗,他难道想对自己执行军法!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他虽然是九千岁魏公公,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现在是打仗的情况啊。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曹县可是聚集着山东的几万大军,而这些大军的几位主将都在这里坐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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