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渐渐的朱由校就适应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的就感觉不到皮股的存在了,就好像自己从来就没有过皮股一样,好奇怪。

        于是朱由校莫名的胆子就大了起来,甚至敢于小心翼翼的给马屁股一击微不可查的马鞭子,然后得意洋洋的轻声来一句,架!

        不过幸好这这匹马可是精挑细选,然后经过宫里细细调教的御马,没那么容易受惊,脾气也非常的温和,不然朱由校恐怕要哭。

        半程路上朱由校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狼兵和石柱兵身上虽然已经穿上了崭新的鸳鸯战袄,但是靴子却统一的用一根麻绳串起来挂在了脖子上,脚下好像穿着的是草鞋。

        晚间宿营的时候朱由校来到了了一间石柱兵的营帐外。

        营帐中几个一边啃着硬邦邦的干粮,一边在休息的石柱兵正小声的聊着什么,聊得什么朱由校听得半懂不懂,好想是在羡慕什么东西似的。

        朱由校一把挡住了准备掀开营帐帘子进去的秦良玉,对着她做出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他倒是想听听里面的士卒在聊什么。

        结果很尴尬的是朱由校听不太懂人家的方言,于是只能让秦良玉做起了翻译。

        营帐中一个什长正在给他手下的人吹嘘自己的见闻。

        “知道吗,就今天跟着咱们一起的那些个身黑的丘八,人家一个月的饷银知道是多少吗!”什长卖了一个关子故意的引起他们的营帐里面士卒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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