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借钱的事,见阿野哥确实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施舍,扶栀也绝口不再提此事。
第二天他仍然开了那辆亮蓝色帕拉梅拉来接扶栀,扶栀上了车,手脚利索地给自己系好了安全带。
“阿野哥,明天就不用再开车来接我了,我的伤口早就好了。”
驾驶座上,男人眼下泛青,像是很疲惫的样子,他扫过一眼扶栀的膝盖,算是应下了,又问:“吃早饭了没?小姑娘?”
“没……”
扶栀今天又起了个大晚。
昨晚她很早就上床躺好,可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阿野哥揉着她的头“我会想歪”的画面……
尽管扶栀一再提醒自己,色字头上一把刀。像阿野哥这样的绝色男妈妈更是一把屠栀宝刀,他是高岭之花绝对不可以亵渎!!
可思绪这种东西,似乎是愈受限制,愈发不可收拾的……
男色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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