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有早课,扶栀洗漱完下楼时,沈知野已经在门口等待了。

        初晨的日光很浅,夹杂着淡淡凉意。

        男人倚在门前,微凉的日光从他的侧面打下,明暗冷冽。

        他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背依旧懒散地欠着,好像劳累了一夜未睡。他仰头靠在红木门框的直硬线条边,硬朗的下颚微仰,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拿着一块包装蛋糕和牛奶。

        “阿野哥。”扶栀换了鞋跑出来。

        “出来了。”沈知野抬了抬眼,叼着烟含糊应下。

        他站直了身子,把蛋糕牛奶换了边手,抬手拿掉了嘴里的烟丢进一边垃圾桶里。随即动作自然地拎过了扶栀手里的书包,把蛋糕牛奶塞进了她手中。

        “谢谢阿野哥。”扶栀弯着眼迈下门前台阶。

        两人往地铁站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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