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整啊?”
“活埋!”
“啊!我明白了!二哥!是不是怕八路知道了找咱们算账啊?”
“你呀!就是个榆木脑袋!你以为老板真是八路啊?”
“那您为啥……”
“为啥?死了和尚腾出庙,老板一死,那座戏楼不就是咱们哥们儿的吗!啊?哈哈哈……”
“嘿嘿嘿……”冯立春随声附和地傻笑着,心里却划不过拐来,二哥这是咋的啦?戏楼是不小的一份财产,可这兵荒马乱的要这些搬不开挪不走的缠手货有啥用啊?
“老四!你看啊——”粱占魁仍旧兴致勃勃地说着,“这前后两院,上下两层,稍加收拾收拾就能开张。后院继续唱戏,找几个伙计把门收票,再拉个戏班子唱戏,锣鼓一响,可就黄金万两啊;前门脸需要改一改,把它改成当铺,俗话说,乱世存金盛世收藏,这年头市面上古董稀烂贱,一个宣德炉还换不了两个大饼子,咱们就趁着这时候从中国人手里多收点这样的宝贝,再到日本人那里去换黄金,用不了几年咱哥俩就发了,到那时候谁见了不喊咱声爷呀!”
冯立春的脸色随着粱占魁的话发生了变化,先是疑惑,再是惊讶,最后竟笑出了声。
“二哥!我算是服了您了!要不咋说就我这榆木脑袋一百个也不顶您一个呢。我这辈子跟您算是跟对啦!您就说下一步咋办吧!我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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