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尚书,近来家中可安好吗?”何丞相面带十分奇怪的笑意,令人毛骨悚然。问着正坐于前的康泽。
“何相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下官家中仅一个独子,又早逝。您也不必多言了,直说吧!”
说罢便将头扭向一边,不再看何言知。
“既然如此,想必尚书此刻也是心急如焚吧,小儿何纪安当初便是如此,本官可真是深有体会啊。”
何言知收起了笑容,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康尚书面前。“你们都下去吧。”
“是,大人。”
“康兄,你也知今日朝势,如若不是这些年逼迫过多,我们也想不到今日这一步。
再者言,康兄与陶世忠同为寒门子弟,为何他可得信赖、可得赐名、可得召回。
而立马!就又得了一个尚书位,而康兄却...永不及他,哪怕一步呢?”
“陶大人自然是凭借自己的本事,康某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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