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越看越觉得阵法一学奥妙无穷,他如饥似渴地盯着手中蒙灰已久的书籍,爱不释手,几经犹豫,最终还是将其放回了原地,并用袖子将外表的灰尘擦拭得一干二净。

        进屋后,于老头将兄弟二人领到一边席地而坐,示意他们不要大呼小叫。

        只见绝顶真人正了正衣冠,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支法宝品秩的宣笔紫毫,伏案奋笔疾书,很快画成一摞摞金色符篆。

        压制长安身上古怪气运的法阵相当繁杂,那堆金色的空白符篆生生被用去了一小半,全部画好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绝顶真人趁热打铁,以长安的身体作为法阵的阵眼,依次将各式金色符篆一张一张地融入其中。

        阵法一脉,容不得半点马虎,每道符篆各守其位,不得有丝毫偏差,其耗费心神之巨,由此可见一斑。

        整整花了三个时辰,方才大功告成,此时东方早已泛白。

        绝顶真人心力憔悴,不耐烦地将众人赶了出去,只将于老头留了下来。

        于老头心生不忍,“你这是何苦,又不急于这一刻,何必那么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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