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爸今天出差回来,在江市下的飞机。”似乎明白她的疑惑,外婆解释,“刚好碰上周六,就在我这儿休息两天,顺便和你哥聊两句。你哥下午就要去参加比赛了。哦,你还不知道你哥那个比赛吧……”

        像是找到可供双方聊天的空口,听筒里原本略显生硬的问候变得轻松起来,开始絮叨讲述。

        比如这场比赛含金量有多么高,参赛名额有多么难拿,获奖之后高考又可以加多少分。

        赵云桑听着听着,发起呆。

        直到有人匆忙朝楼梯走来时,胳膊肘撞到她,她才回过神。

        女人挽着卷发,脸上化淡妆,怀里抱着小孩,正呜呜假哭着。

        “对不起啊。”女人看到她,神色抱歉,“有点着急,碰到你了。”

        赵云桑:“没事。”

        她本来站的也就不是地方,离楼梯口挺近的,于是往里边挪了两步。

        小孩趴在妈妈肩膀上哭,嗓门挺大,干打雷不下雨:“我不要打针,不要打针!我要回家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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