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褚萌洗干净脸上的牙膏沫，赵云桑也差不多讲完了。
“就这？”褚萌问。
赵云桑点头：“啊，就这。”
褚萌无语了会儿，从架子上扯出毛巾，道：“停电外加一个苹果引发的悲剧？大神可真是太亏了。”
赵云桑闻言翻个白眼，端着牙刷杯踢了她一脚：“亏什么亏？亲了我这种大美人他哪儿亏了？”
褚萌熟练地躲开，冲她挑眉，笑得不怀好意：“你初吻啊？”
赵云桑动作一顿，眼神四处飘了下，若无其事地咳了声：“嗯。”
她装的挺淡定，褚萌却眼尖地瞧见她微红的耳根。没想到这么厚脸皮的人竟然会害羞，褚萌再接再厉。
“大神呢？他也是初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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