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诀的儿子,陈荡小朋友,今年刚满四岁半,正处于油盐泼不进,人话不想懂的熊孩子阶段。

        “……”

        赵云桑沉默三秒,动作利索地收起手机,扭头要往楼上溜,“哦,您这么一说,我又想起来了,我好像真的有作业,教授让写篇论文来着。”

        “别装了。”赵信松一眼看穿,沉声喊住她,“你小陈叔下午有急事得去公司,荡荡没人管,你就帮忙看半天,晚上他妈妈就回来了。”

        “……”赵云桑看推不掉,连忙拉过赵云桉挡枪,“我哥呢?”

        “你哥还没比完赛,现在就你最闲。”赵信松低头看了眼腕表,“你和荡荡在附近随便找一家商场或游乐场,带着他出去逛逛,别什么东西都让他吃。”

        “这还下雪呢。”赵云桑一万个不乐意,“去哪儿逛?”

        “随你。”赵信松说完,匆匆走进书房带上了门,只留了句,“妈,等会儿你们先吃,我有个会要开。”

        “诶,好!”外婆去厨房端汤。

        赵云桑跌进沙发里,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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