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千金在老宅的厨房看着人来人往,村长也来了,村支书也来了,村里青壮年也来了几个,却只是作为陪客。其实也是爷爷请来镇场子的。

        最后在老宅的庭院里摆上了四桌,酒席未上,瓜子水果茶水先上。主事的爷爷,村长,大伯已经这群工人的领头人,都坐在最中间的桌子上,众人就听着这桌人聊这着事。

        领头人四五十多岁年纪,高高瘦瘦,稀疏的头发里藏着许多白发,浓眉川纹,眼角尽是沧桑。粗布衣服,衣袖上也有补丁,日子过得并不好。

        这领头人开口说着,“老大哥,说来惭愧,我们也不是非要这中秋节来蹭饭的!”说话间还是很客套的,“但是呢,我们得到人报信,说老板亏了,没钱了,还要跑。我们一来发现还真是这样,张老板还就避着我们。”

        张爷爷笑道,“那不会的,我都在这里,他刚跑哪里去!”这时,当事人张顺德跟着张爸爸来到了现场。张爷爷顺口说道,“你看,这不来了么?”

        “我家老三,别的本事没有,见势不妙转头就跑的本事到时很厉害,你们这一下子全来了,他能不怕么?一怕就躲了!”张爷爷说着指着身边的空位置,努这脸对着张三叔,“坐那儿!”

        张三叔对自己老子点着头哈着腰,“唉唉。”

        张千金看着就想笑,站在一旁的张麟撇了她一眼。

        张爷爷又说道,“别的先不说,老三,你拖欠了他们多少工资,有账本么?搞清楚了!村长也在这儿,张家不能欠人钱。”

        张顺德说道,“爸,不多,三个月的工资,从五月到八月。九月十月没事做了。”

        “那是多少钱?”张爷爷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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