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和卧室间还有一道推拉门,到时候蒙上眼退到阳台时,记得把推拉门关上。这样就算床动了,也会卡在推拉门那里,就算门卡不了多久,床也会卡在阳台的围栏处。”
“只是你们一定要抓住,床单做的绳子不够长,也不够结实,没办法给你们打坐膝悬垂结,只能靠你们自己抓牢,抓的时候可以绕在手上一圈,增大摩擦力。然后下去时两脚要岔开踩在墙上,这会减轻对你们手臂的负担。”
“期望我们都能活下来吧。”常浩存嘱咐了一下重点,叹了口气。
他喜欢极限运动,自然也学过攀岩和垂降,但那都是在有专业设备保护下进行的。
然而一次失误就让他摔下山谷、粉身碎骨,这次他们又能否活下来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随着时间的流逝,别墅外慢慢响起了一种古怪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人拖着刀在别墅外来回徘徊一般。
谢今夕最后看了眼显示7点43分、电量只剩下最后1的手机,深吸口气,示意常浩存和赵景烁用衣服撕成的布条蒙上眼睛。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至少“看见”是个极其重要的条件,在‘祂’给出的信息中也有提示。
人在面对危险时很难凭借本能抑制住想要睁眼的冲动,为了让他们“看不见”,干脆就用这种方法封闭视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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