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信息,朱达贵也感知到了。看到对方有了动静,他反而有些期待,或许事情就要水落石出了。

        下午他去了交警队,奇怪的是,没有人在办这个案子。当时虽报了警,可喜乐地周围的摄像头“正好坏了”,没有发现嫌疑人的车辆,目前只能挂着,无法追查。

        朱达贵没在交警队闹,他知道闹也闹不出结果,一个人安静地离开了。交警队的处置,反而让他确信,母亲的车祸不简单,更像一个阴谋。

        没一会,有护士通知朱达贵兄妹:今晚病房要保持绝对安静,最好不能留人。

        朱达贵让朱燕英回去休息,他则在楼下守护着母亲。病房不能留人,没说医院不能留人吧?他倒要看看,那个“徐338”想搞什么鬼。

        朱达贵在急诊科的候诊大厅的角落找了个座位,这里二十四小时都人满为患,他坐在这里一点也不显眼。

        朱达贵很想睡觉,可他又不放心病房中的母亲。他留了一丝灵力在病房,让大脑休息。

        快十二点时,医院突然来了一辆豪华小车。开车的是个年轻男子,长得还算俊,但很冷漠,全身的黑衣服,像是地狱来的使者。手腕上的名贵手表也是黑色的,这块钟表说明他不是司机。

        汽车的后排,坐着一个穿着同样黑色西装的男子,他眉头上有一道伤疤,微闭着眼睛,猛然睁开目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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