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朱达贵的语气,让他非常不舒服。他是珍房的主事人,一手创立了岭游建筑集团公司,在赛田都很有分量,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卖员来教训自己了?

        “谈得怎么样?”

        方婧雅在车上等着朱达贵,朱伟斌背着朱伟昌下来时她看到了,甚至朱伟斌与朱达贵到32楼时,她也看到了。

        方婧雅刚才已经接入了岭游大厦的监控系统,除了朱伟昌出事的时候,以及朱达贵与朱岭游在办公室谈话时她不知道,其余时间朱达贵都在她的监控之下。

        “朱岭游想给笔钱,再给我安排一个工作,就让我不再追究此事。他是想多了,我让他投案自首,因果循环,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你应该都听到了啊,问我干什么?”

        他刚才到朱岭游的办公室,在他办公桌下面装了一个小小的监听器。非常小巧,看上去跟个螺丝帽一样,粘到正常螺帽上,就算看到也未必能发现。

        其实,朱达贵能选择更好的位置,比如天花板的烟雾感应器、办公桌最底下的空隙、门的锁孔、还有朱岭游的办公椅扶手里。

        可这些地方,都需要用到灵力,一旦他这样做了,怎么跟方婧雅解释?

        方婧雅问:“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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