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广求见到朱达贵,紧张地问:“你今天去找了朱岭游?没出什么事吧?”

        大伯朱惠求在一旁说道:“我听说你买了辆电动车,是不是还要送外卖?我不是说外卖员做不得,但你好歹也是大学毕业,送外卖岂不浪费所学?要是实在找不到工作,来我学校当老师。”

        朱岭游是珍房主事人,又是集团公司的老总。他是做工程出身,手底下一帮混混。朱达贵一个外卖员,找上门理论,岂不是自讨苦吃?

        朱达贵进来时,他就仔细观察了,还好,表面没伤,走路也正常。

        朱达贵苦笑道:“我连他公司的门都没进,怎么会有事呢。”

        朱广求松了口气:“听说今天朱岭游的小舅子死了,还有保安部的几个保安。我以为是跟你起了冲突,没有就好。那些人都该死,以前充当朱岭游的打手,搞拆迁时,手里都有人命。有些钉子户不搬,直接开着铲车过去把房子推倒,把人活埋。我去找朱岭游理论,也是这帮人动的手。”

        说到后面时,朱广求越说越解气。这帮人无恶不作,有朱岭游公司的法务部当后盾,很多人报警都没办法。

        朱惠求说道:“你没看群里的消息吧,朱岭湖也死了,心脏病和脑溢血齐发。”

        “朱岭湖也死了?他可是朱岭游的得力助手,朱岭游的江山,有一半是他打下的。朱岭湖与朱龙文是同学,朱龙文谋害朱贤,很有可能是朱岭湖出的主意。”

        朱达贵喃喃地说:“看来朱岭游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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