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的计划没成功,他可以默许左云海去弄朱达贵,甚至也可以派人参加,但自己得装作不知道。

        真要弄死了人,那是要服刑的,他可不能因为一块毛料而赌上后半辈子。

        之所以会去弄这块毛料,也是因为朱达贵孤身一人,司机没有,保镖也没有,在外面要待几天,谁听了不心动?朱达贵真要死了,那也是自找的。

        当然,真要到那一步,谢泽峰会先离开,他都离开云南了,这边出什么事,跟他总没关系了吧?

        朱达贵之所以还在梁河宾馆休息一晚,是因为车厢内的那块毛料,还没有完全变成粉末。他在镇上的小旅馆,只睡了十几个小时,中间还要分出精力对付万展麟和彭博恺两波人,影响了他吸引毛料的灵力。

        朱达贵知道,彭博恺和万展麟不会马上行动,毕竟他们受了伤,再派人来,也得后半夜。他开了好房后,喝了两瓶酒,天黑之前就能完事。

        下午,梁河宾馆又来了一辆厢式货车,无论是颜色还是外观,都与朱达贵的那辆一模一样。正好旁边有个空位,那辆后来的货车,就停在了朱达贵货车的旁边。

        车上的人,也在宾馆开了房,住进去后,玩起了牌。

        天黑之后,有人上了朱达贵的车。此人三十来岁,留着八字胡,是左云海特意请来的人锁匠,叫魏卫军。他在腾冲一带还是有些名气的,不管什么锁,在他手里都不是个事。

        魏卫军的任务只有一个,开锁,把车子点着,开出梁河宾馆后,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魏卫军确实很厉害,他只在车门旁站了一下,开车门跟车自己家的锁差不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