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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食人精血的魔功，也是你大雁山的？”
杨玉姮吓得又趴在地上，“前辈明鉴，这续命驻颜的功法是我从魔道驻地找到的，绝非大雁山所有。”
张若虚皱眉，“我看你只不过是金丹破碎，但行走无碍，为何不肯回大雁山，以你的脚力，十日之内必到。”
之前都是有问必答的女子这次却沉默了，张若虚看着她苍老的面容，以及眼中的哀怨，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是个恶人，但也是个可怜人。
他微微叹气，“你的事，我都知晓了。我这里有一个交易，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只要前辈肯放我一条生路，我愿做任何事。”
张若虚摇摇头，“放你一条生路，你岂不是又会去害那些无辜男子，倘若人家也是有妻小父老的人，你这不是活生生毁了一个家庭吗？”
“前辈我知错了，我绝对不会再去害任何人，放过我吧。”女子苦苦哀求，但张若虚知道这个人心中的执念已成疯魔，她只想着变美，变强，然后夺回陆伯离的心。
“唉，罢了。救人一命，不如救人一醒。”张若虚熄了从杨玉姮这里探听修行只是的念头，弹指将月露（就是劣化版的月华）射入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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