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节目组,制片人一脸焦急地吼道:“席烨的剧本怎么回事?”

        旁边人有些委屈:“我给他的剧本是对的。”

        制片人抓了抓头发,“操”了一声,骂道:“他竟然敢私自篡改剧本!”

        导演悠闲地靠在椅子上磕着瓜子,他看着镜头里的人,微笑道:“多大点事儿,我们在邀请他来的时候不就知道他这尿性了么,就让他改,一切都按剧本来那才真的是没意思。”

        制片人见导演都发话了,只好憋着气坐回了自己位子上。

        房门大敞,席烨蹲下身,仔细观察着死者的脖颈,那里有青紫的痕迹,明显是被绳子勒出来的。

        等到沈城和安酒进来后,席烨抬头看了他们一眼,随后便站起身,面无表情地抱着手臂立在一旁。

        沈城也看了席烨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这个人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不过他的资历比对方老,况且他在外的形象也不允许他在面上表露出任何厌恶的情绪来。

        他做出焦急地神情问道:“大人,您查出我父亲的死因了吗?”

        忤作指着死者的脖颈处道:“死者死亡时间大概在昨夜子时,死者脖子上有有两种勒痕,一种是腰带勒出的痕迹,另一种则是用手指掐出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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