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本书定意义不好定,给哪一本书都不好定。不光是书,任何的人、物、事都不好定意义。但我们要认识自己的意义就必须认识你的他人,不管是在生活中或者行动中遭遇的,这一个个的东西你都要去认识,包括长大。
就像苏珊·桑塔格所说的人的世界,“必须在人的世界里求取意义”。
所以我在简介里说写这么一本书,是伤心的。这就是我舍不得写完而却又不得不写完的原因。
但伤心是好的,托尔斯泰说过,生活就是一场悲剧。但生活不是悲剧,它是一场“搏斗”,你可以伤心、流泪、流血、留疤,但过后你要依然敏感着,依然搏斗着。让每一次的疼痛都如同初心,然后继续醒着。
我把我的故事放在“酒糟”和“马褂”里讲给您听,多年以后您依然可以在“酒糟”或“马褂”里找到它们。
如果有人读这本书,我希望能读的久一些,慢一些,不争一些。我也将这本书带上旅途,在以后的每个寂静陌生的夜晚拿出来慢慢写、慢慢看,而不是跟随着这个“快餐时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