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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记忆里,那是一家喧闹的医院。每天都有无数个人挂号,走廊上的人堆叠在一起,但这么多人凑在一起却也没凑出温暖,冷色的灯光照在每一个人身上,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冷色。

        这里的每个人都来自不同的区域,不同的工作,不同的阶级。但他们一旦在一个病房以后,却意外的都聊得来。他们不聊生活,他们只聊身上的唯一的,也是最根本的共同点——疾病。或许……虽然他们阶级不同,但其实活法还是一样。

        我记得相当清楚,那是我割扁桃体的时候。

        冰冷的通讯声音广播着手术前后的号码:“请某某号的病人以及病人家属到……”

        “去吧,儿子,到你了。”

        母亲的声音在我背后传来,护士牵着我的小手走进了手术室,抬头透过口罩看她的脸,只能看出是个有着白皙皮肤的护士。

        法医的眼里没有成人小孩儿之分,我觉得医生也差不多。我记得那天给我手术的医生们粗鲁地把我绑到床上,又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给我打了麻醉剂。

        我开始有点儿想念刚才护士的温柔了。

        都说医生尊重手术时的肉身,但在我这不是。就像这个世界不尊重我的情感与灵魂一样,他们不尊重的是我的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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