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步走的急,几步便消失在月洞门后,蓝可俊看着那飘过的一缕裙角,哼笑一声:“勾栏院里生养的行货,倒装的跟家养的小姐似的。”

        甜酿带着喜哥儿回了园子,姐弟两人就坐在凉亭里斗草玩,喜哥儿六岁多了,明年就该去私塾念书,甜酿想他读书的衣裳鞋袜书囊都该打点,还有跟着的小厮儿也要寻一个,再想若是明年出嫁,未必能顾及至他,最后幽幽叹口气,不知王妙娘抛家弃子,是否能得个好结果。

        “姐姐缘何叹气?”喜哥儿问。

        甜酿捏捏他的羊角发髻,叹道:“近来还想姨娘吗?”

        喜哥儿抿抿唇:“姨娘是找不回来了吗?为什么祖母不肯再去找一找?兴许再找找,就能找到了呢。”

        甜酿搂着他:“可能有一天,她就自己走回来呢。”

        施家的花园这日只有姐弟两人消磨时日,赵安人家却是热闹沸然,园子里架起了花架,摆了数十盆名贵菊花,绿衣红裳,墨羽白裘,国色天香,很是喜人。

        赵安人对施老夫人很是一番感谢:“有不少盆,都是贵府送来的,我这也是借花献佛,请大家喝杯酒,图个乐子。”

        施老夫人知道施少连有意结交赵家,倒是未提过送菊花的事儿,忙笑道:“我们这等俗人,哪里能赏花,这花儿正配安人这个园子,添雅加妆。”

        一众妇人玩笑取乐,又见张夫人迟迟才来,只携着大儿媳张兰,赵安人诧异道:“如何不见我那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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