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咄咄的缓步走,况学和张圆上前来作揖,各自喊声:“苗儿妹妹,甜酿妹妹。”

        姐妹两人也未下车:“正巧,如何在此处碰见你们两人。”

        “今日书院放旬假,我两去书肆里寻些夫子要的书,两位妹妹从何处游玩归来?”

        “去铺子里看些料子,给喜哥儿做衣裳。”

        喜哥儿也钻出个光溜溜的脑袋,脆生生的喊了声:“大姐夫,二姐夫。”

        四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半烛香的功夫,嘘寒问暖,添衣加饭,张圆递来一本崭新《说文解字》递给甜酿:“妹妹手中的那本用了好些年,我看书肆里有新的拓本,纸张硬厚些,字也大些,给妹妹留了本。”

        又递过来一个纸包:“适才有个小贩叫卖新鲜削好的荸荠,给妹妹买了些,吃个鲜意。”

        况学也递给苗儿一盏玻璃盏:“听巧儿说你夜里也常做针线,要仔细些眼睛,油灯熏眼睛,用这个玻璃盏,看的透亮些。”

        姐妹两人好生一番谢过,和两人依依作别,又回了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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