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到他的手离开,她也依然维持着侧着脸看向车窗外的动作。

        这种残留在皮肤上的热,她在此之前从未体验过,也因此,一时半会好像她怎么也压不下去这股热,连同着她心里和手心里那股痒痒的感觉。

        就这么浑身僵硬板正地坐了好一会儿,她有些不自在地蜷缩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结果她发现,他手指干燥清冽的划痕,依旧还在。仿佛她的手心里,真真实实地刻着他刚刚写上去的“蒲斯沅”这三个字。

        她又试图闭上眼睛去缓解,结果,一闭上眼,她的脑海里就直接出现了他漂亮又骨节分明的手。

        而那只手,和她记忆中怎么也忘不掉的那只手,好像真的有些惊人的相似。

        在黑帽大会上第一次看见他的手时,她就有些恍然。而现在,这种和记忆重叠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不,这怎么可能呢?

        她对自己说。

        可能是她身边出现的男性着实过少,偶尔出现了这么一个,她才会产生这种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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