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错吧?苏女士,苏小姐,你让我擦地?”邓昆仑重复了一句。

        苏樱桃切好了肉,发现家里只有大青盐颗子,要腌肉还得炒盐巴,滚盐巴,于是说:“你没听错,现在去把地擦一遍,记得用肥皂水先擦,不然那股尿臊味儿是除不掉的。还有,别叫我小姐,叫同志,没人劝你改掉资本主义的称呼吗?你这样很容易给人抓把柄的。”

        “小苏同志,你在相亲的时候,跟别的女同志一样,也宣过誓吧,宣誓在结婚后,要努力配合我的工作,不在生活中给我添麻烦,更不会用家务活来拖慢我工作的进度,有的吧?”邓昆仑又说。

        关于相亲时宣誓这个,苏樱桃听苏小娥说过,说所有想要报名跟博士相亲的女同志,都得进行宣誓,宣誓在结婚后,把自己所有的精力奉献给博士,当然,也是奉献给如火如荼的国家基础设施建设。

        苏小娥当初就是宣誓的时候声音高,表情丰富,声情并茂,才被市里的领导们重视,让她来跟博士相亲的。

        但是此一时彼一时,而且苏樱桃也不是苏小娥。

        “实在对不起,博士,我呢,特别忙,您要不拖地,咱们就得在这尿骚味儿满满的屋子里睡一夜,您可能睡得惯,但我是真睡不惯,所以,这地您必须拖。”苏樱桃勾了勾唇,一手叉着腰说。

        真是难以想象,曾经他是她的救世主,而现在,他得靠着她才能得救呢。

        邓博士两手依然叉在兜里,他本身皮肤就挺白的,两条眉毛特别锋利,显得整个人带着一股子忧郁气质,而且一拉脸,看起来就好像在生气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