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十月,秋高气爽,农场里,所有人正在忙忙碌碌的收着麦子,前往机械厂的大路上,一辆辆军车来回奔驰。

        邓昆仑今天下班早,手里拿个药瓶,走的很疾。

        进门,就见苏樱桃正在改良一件腰身很大的苏式衬衣,她特别喜欢穿这种格子衬衣,以及苏式的工装裤,还从红岩给自己买了两双一脚蹬的皮鞋换着穿。

        于是,她就成了厂里跟那些女工们看起来差不多,但衣服要合身得多,而且精干利落到,总让人愿意盯着多看两眼的,那么一个特殊的存在。

        “如果我把鲁一平药瓶里的感冒药换成异烟阱,小苏同志,关于孩子的事情,咱们还可以再讨论一下吗?”摇着一只药瓶,邓昆仑问妻子。

        苏樱桃翻了个白眼:“不可能,别的事情我可以妥协,关于生孩子,你想都不要想,只要你不答应我十年后再生孩子,咱们就永远冷战。”

        这都已经入十月了,翻过年苏樱桃就20了,等了半年,邓昆仑觉得生孩子的事情可以提一提吧。

        但苏樱桃就不肯让步,就得十年以后再生。

        再加上最近鲁局经常跑机械厂,苏樱桃提出来,让邓昆仑把鲁一平随身带的药瓶里的药给换了,要真的换了药,鲁一平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肺结核不就能治好了?

        这么重大的事情,苏樱桃总该让个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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