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对天发誓，这话真的不是敷衍。白娘子可是活了千年的蛇妖，就算给她穿丐帮的衣服，估计都能穿出韵味来。
“这三件吧，帮我挑一件。”
果然无论女人还是女妖，在穿衣服方面都有选择困难症，白娘子挑了好一会，总算选了三件。
“你都穿一遍我看看。”凌七忽然来了兴致，胳膊往脑袋后面一枕。
“大清早的别胡闹，赶紧说。”白娘子白了凌七一眼，将三件衣服在身上比了比。
当看到白娘子将旗袍比在身上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
“就这件。”凌七道。
以前的白娘子是一副飘飘如仙的打扮，现在的白娘子要么是职业装，要么是休闲装。
他还真没见过白娘子民国时代穿旗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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