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接过师父的手札之后,泣不成声,仿佛这一别就是永别。

        到是李神医摸了摸林羡鱼的头:“羡鱼,乖,你不要哭,生老病死,生离死别都是人生常态,更何况师父如今功力大进,还有老邹同行,未必就不能身而退,别搞的跟小孩子一样哭哭啼啼的。”

        “可是,可是,我就是小孩子啊!”林羡鱼听了之后,还是忍不住想要哭。

        这次和以前师父的离开是不一样的,以前师父离开,林羡鱼知道师父一定会好好的。

        但是这一次,大漠本身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自己那个师娘,从种种迹象看来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再加上自己师父苦苦追寻了三十六年的真相,如果……

        “行了,也不怕别人笑话,走了。”李神医狠了狠心,没有再看林羡鱼,飞身离开了。

        李神医走了之后,一整天林羡鱼都闷闷不乐的,就连元宵节她也提不起任何精神,就连林夫人让她去看花灯,她也没有一点兴趣。

        一直到梅娘派人上门请安并且告诉林羡鱼,自己和写三爷的婚礼会在二月初六,并且送了一张喜帖,林羡鱼才稍微露出了一丝笑容。

        等到梅娘问自己的两个小徒弟在哪里的时候,林羡鱼才想起来,本来要让子衿子佩去学武的事,自己居然忘的干干净净。

        于是林羡鱼将子衿和子佩叫了过来,问她们愿不愿意学武。

        两个小丫头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到是梅娘给两个小丫头摸了一回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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