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通明,烛光摇曳,大红色的火苗映得紫檀家具都有些泛红。

        江池予头上绣花粗糙的盖头刚好遮住下巴,他一袭大红喜服端坐在红色的幔帐里,白皙的手指一直绞着衣袖。

        爹爹走的早,自小就没人逼着他做针线活,柳氏也不会像给江子音一样给他请绣花师傅教习,他前些日子绣了许久还是不如江子音一样能将花鸟绣的活灵活现,不知道王爷会不会笑话他。

        待温故鸢进入房里便看到了这一幕,走近些,才发现江池予盖头上那绣花实在是……不禁让她忍不住露出笑意,她用如意秤挑开喜帕,露出那张清冷精致的容貌中又多了几分矜贵的俊美之气,此时他面颊微微泛红,染上一丝人间烟火的气息。

        “王…王爷。”被她如同猫眼一般波光潋滟的凤眸盯着,江池予说话都有些结巴。

        “嘘,叫我妻主。”温故鸢嘴角微勾,弯下腰微凉的指尖轻轻覆上江池予的的薄唇。

        大概是离得近,他甚至能闻到温故鸢身上带着酒气的气息,顿时他的脸红的犹如熟透的樱桃般。

        温故鸢觉得小予儿表面高冷,但明明很是单纯啊,很不经挑逗啊。

        “妻主…还有交杯酒没有喝…”江池予垂下头躲过她的指尖,又低声提醒,其实他的心跳早就如雷般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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