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鸢啊,你说要是刚刚上去追小毛贼的人是我,我也会得到这对血玉吊坠嘛?”

        风沂桑看着这对发光的血玉吊坠也很眼馋啊。

        “那可就不一定了,毕竟你没有像我和小予儿这般恩爱。”温故鸢一手搂着江池予的肩,一手敲了敲风沂桑的脑袋戏谑道。

        “温故鸢!我看就是你压根就是欺负我没有带我的小夫郎出来玩。”风沂桑感觉每次和温故鸢还有江池予出门,都是在吃他们俩的狗粮。

        风沂桑表示这样压力很大,太难了。

        “就是欺负你没有带你的小夫郎出来玩,怎么了?”温故鸢表示有小予儿在她硬气的很。

        “啊,温故鸢,你怎么能这样残忍!这么多年的感情终究是错付了。”风沂桑自己给自己加戏摸了一把眼泪。

        温故鸢忍俊不禁,要是风沂桑这个二货,在现代,绝对是戏精学院戏精专科毕业的。

        江池予看着温故鸢和风沂桑犹如小孩子般的斗嘴,无奈的笑了笑了,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喜欢那么幼稚。

        “王爷,时间也不早了,玩了那么久,该去找个酒楼吃饭休息了,等会还要回王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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