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一边闭眼听着一边露出冷笑。

        齐赢:“你笑什么?”

        周瑾:“我笑你卑劣,笑你狭隘,笑你愚蠢,笑你就是个笑话。”

        齐赢大声反驳,有些狰狞,以至于脸都变形了:“你胡说!我,齐赢,礼部侍郎之子,是这京都中最良善的公子,我行事坦荡,我待人真诚,我不像你周瑾那样高傲不羁,目下无尘。”

        “哈哈哈哈……”周瑾大笑起来,“你倒是说说看我如何傲?”

        齐赢说:“小时候,我们每次出门,就属你鬼点子多,捉弄别人。有时候明明受人欺负了,你却不像我们那样反驳,你装什么好人!装什么德行!你不就是想让别人说你少将军有多么仁厚,多了不起吗。我倒成了你的陪衬!你说我如何不恨?我今天就光明正大地说了,周瑾,你这个鼠辈!”

        周瑾笑得更加恣意了,然后说道:“我周瑾活了十四年,有幸听到这样的道理,也是颇感惊奇!和安,就让我最后叫你一次和安吧,这番话之后,你我不论阴间阳间,生死不见!

        你听着,拿孩提时的玩闹来污蔑我,你不狭隘吗?我周瑾的声名是别人给的,不是你齐赢一个人给的。你能引导得了天下的悠悠之口,何曾能蒙蔽这天地的正气良知!

        我周瑾如何做事就是如何做事,宽仁退让在你嘴里变成了虚伪阴暗。齐赢,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和你一样,以刀剑砍杀与自己不同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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