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份供词交到皇上手中的时候,皇上起初很不屑,但看着看着脸色变严肃起来,直至看完。萧羽在旁边看着皇上的表情变化,没有做声。

        皇上把供词放到桌案上,凝眉在案前来回踱步,然后他看向萧羽问:“你知道齐远这个人私下如何?”

        萧羽回道:“儿臣与齐侍郎没有私交,对他一无所知。”

        皇上点点头:“周瑾这份供词和上一份差别不大,只不过更具体了一些。比如说这供词里提到庆元十七年,齐远在周府说自己郁郁不得志的事,还对朕的税收新法颇有微词,老七,你觉得可信吗?”

        萧羽说道:“父皇,您是否要见一见周瑾?”

        “朕见他做什么,不见。”

        “儿臣觉得周瑾能写的这么清楚,恐怕是有些内情的。”

        皇上想了想说道:“也是。这样,你安排一下,朕要亲自问明白。”

        傍晚时分,皇帝用过晚膳后,在萧羽的陪同下来到了地牢内。走进牢房,皇上看着周瑾正躺在地上无聊地衔着草,他冷笑一声。

        “你倒是很悠闲啊,怎么,这大牢住的还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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