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间,宋陌竹也直截了当地从画眉手中接过了昨日那件黑袍还有两个荷包,放在桌上推到了真娘面前:“真娘,不,应该叫你杨丘,你能同我们讲讲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黑色长袍,真娘苦笑了一声:“我昨日在烧东西的时候,就感觉身后有人,却什么都没发现,果然是你们。”

        被真娘这么说,时以锦心下也没有浮现出任何关于窥视的负罪感,如无意外她猜到了面前的人就是本案的真凶,而且真娘似乎有意让他们发现真相。

        时以锦追问着面前的真娘:“当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烟柳的案子又可是你犯下的?”

        “现场的字是我写的,人也是我杀的,”真娘的坦白来得毫无预兆,“这几日我不停地做噩梦,梦里全是烟柳的脸。不过我也认了,这样我就可以早点下去见桃香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时以锦没想通的是真娘的作案动机,她一直认为真娘莫非是随意牺牲了楼里的一个姑娘的性命,只为了查清当年桃香的命案。

        “我本来没想杀她,”真娘突然抬起了头,直勾勾地盯着时以锦,“是她再三威胁我,甚至想要杀我,我失手才杀了她,就连那栏杆也不是我锯的,是她自己锯好的,却送了她自己的性命。”

        真娘说起这话来,语气中带着嘲讽和自嘲,唯独没有犯下罪行的悔恨。

        宋陌竹语气不善地问道:“她威胁你的事,可是与得月楼的幕后老板有关?”

        宋陌竹此话一出,就连司刑处的其他人也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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