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科学家说:“你们刚才那一大段话,概括起来分两个部分。第一,对我进行人身攻击。第二,质疑我作为一个物理学家的有趣性。人身攻击那部分,我不回应,家教的事情不归我管。至于物理学家到底无不无聊,我简单作一下回应。”

        姐妹花集体拧眉,看热闹的关翔宇,露出一种非常欠揍的笑容。

        冷萤无视,看了眼白玫瑰,往前拿了一下,不是要递给他们,纯粹展示一下,“看见这朵花了么?”

        四个人很难看不见。

        “你觉得我欣赏不来它的美吗?”冷萤问。

        问完也不是寻求回应。

        她又接着说:“你能看见它是白色的,花朵绽放得很漂亮,闻得出味道很香。我有正常的五感,同样能欣赏得来。宏观层面的东西,只要不瞎不傻,大致都能明白。这躲玫瑰花的美,不仅仅局限在这一厘米一厘米的尺度上,它一样存在于更小的微观层面上。”

        姐妹花一脸你到底要说什么的模样。

        冷萤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我可以想象得出来它的内部结构,生长过程。细胞活动时候的样子,脑子里也是有画面的。还知道它聪明的为了吸引昆虫授粉而学会了生成颜色。哪,这就有点意思了。意味着昆虫可以看见色彩,进而又可以引出一个问题:审美意识会存在于更低级的生命形式中吗?”

        姐妹花愣住,关翔宇两挑眉毛同时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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