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屿听着别人如此议论也不生气,只是有些自嘲的说道:“徐师,你说这些个英雄好汉说我是地字境高手,我哪里当得上这个名头?”
徐六月放下木筷,微微一笑,却是不说话。
张庆屿尝了一口远远比不上宫里吃食的小菜,也不觉得难吃,囫囵下肚,“就连那位小哥也说的有些过了,破玄破玄,玄之又玄,我在宫里武库琢磨这些年头,仍然是摸不到边,实在是郁闷。”
“殿下虽才金玉,但是厚积薄发,不比那些个青年彦俊差。”
“徐师你又叫我殿下,以后切莫如此了,就叫我名字便好。”张庆屿顿了顿,又说道:“那些江湖名门的年轻弟子,都拔了头筹,长安城中也议论的热闹,我也有所耳闻,虽说不太在意,可暗地里这么一比,始终有些气馁。”
徐六月哈哈大笑,这些个心思倒是接了地气,洗去了些长安城带出来的贵气。
“当今武林和你同辈,名声又能传到长安城来的,都是大宗大派倾全力培养出来的门面,根骨自然不用多说,天赋悟性无一不是拔尖的,江湖门派很是需要这些个名头,不然哪能在民间敛财。”
张庆屿点了点头,不再多想此事,但又问道。
“徐师,你说我身体里边用数不尽的天材地宝堵住了那个窟窿,就不能分出一丝丝哪怕万分之一让我也修行一日千里?”
“一日千里并不如脚踏实地来的好,前者看似风光,实则后患无穷,而你身体里的那个窟窿,经过这么多年调养,也才堪堪平复,实在不敢擅自抽动一丝一毫。”
张庆屿手一挥,端起酒碗,敬向徐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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