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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一日千里来形容顺水南下的速度真是一点也不为过,张庆屿在这几日里竟是虚心向船夫学习着掌舵的技巧,再加上早就熟练了的打渔撒网,就是活脱脱一个渔家子弟了,船夫忍不住对着已经常常走出船舱透气的徐六月夸着张庆屿,简直就是赞不绝口。所以越来越多陌生面孔打量完这艘船后,只是有些惊讶这穷苦渔家生了一个如此非凡的好儿子,万万和二皇子联系不起来,徐六月由于受伤而气息内敛,穿着粗布麻衣倒是也没有显眼之处。

        罗雀分发而下的画像还是张庆屿出城前,由宫廷画师所画,所说是栩栩如生,但还是重笔描绘了富贵气,再加上层层临摹,层层传下,就连那些个形体都没有了,更别说是神韵,甚至于有些罗雀只是听到了:模样俊朗,气质非凡,这两句话。心中不由暗骂,“好嘛,亡去六国加上历史上诸多王朝,哪位皇子当不得这两句话?这不等于白说嘛。”

        张庆屿没有被罗雀所影响,倒是有些带着家仆自作风流的公子哥被殃及池鱼,明里暗里一番打探才被放行,虽然气的跳脚,可是看到朝廷的金字令牌,却又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蔫蔫如霜茄。

        ......

        金芒总是随心所欲的从旋涡出来又悄无声息的消融不见,张庆屿明明是盯好了日子,还是在午夜忍不住打了个盹,就此被其乘机溜了出来,待到他睁眼之时,已然只有一丝小尾巴摇曳生辉,好不气恼。

        不过张庆屿感觉自己的神魂确确实实和以前大不一样,不管是修炼心法还是领悟典籍,都和以往时间一长就会疲倦完全不同,所以他想要证明自己所想非虚,便连着打坐三天,就连吃饭都在脑海里虚构着招式路数。

        徐六月还以为他因为小鱼的离去而走火入魔了,就关切的询问了几句,知道原因后便不再多问,倒也是想看看这前无古人的病症到底是福是祸。

        也不怪二皇子年幼得病时御医苦苦翻遍所有典籍遗卷都没能找到相似的例子,这若是落到平常人家,哪来这么多天材地宝填补,也没有像徐六月这种数一数二的内家高手吊命,只怕是还未被发现体内异症就一命呜呼。现在窟窿变成了漩涡,还有些良心发现似的反哺之意,每次虽然只吐出一丝金芒,但也正好符合金玉境的功力身体,否则一如汪洋大海喷涌而出,张庆屿还不落得个筋脉迸裂而死,那可真是窝囊到家了。

        三日时间倒是不长,再加上张庆屿潜心琢磨,一晃便过去了,终于还是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神魂能一直消耗,每次一个循环下来,总是感觉有一环有差错,就好像浑圆的水车在不停翻转,却有一格的木板有些老旧,还未换新,每当水流冲击到这里,便会有些生涩,使得整个水车都停滞了些许。

        不过那金芒似乎就是在修复神魂中有些老旧的部分,张庆屿暗自想到,这感觉就好像是不知是福是祸的奇妙旋涡有些嫌弃他这个宿主,开始慢慢改造起来,思考至此,还真是让人气不打一处来,折磨了他整个童年时期的病魔终于是被整个大宗王朝的宝物给喂饱了,打了个饱嗝后开始嫌弃自己寄生之人,怎么想怎么不舒服,膈应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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