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过书,或者没有读过书,并不由你一句话决定。阿轻,既然人家不要,咱们便走吧。”

        那人语气轻蔑,是对下位者的那种语气,她在南阳时,那些有地的财主,便是这么对那些打工的长工们说话的。

        沈端玉原以为他要下来道歉,却是她想错了。听这人的语气,以及对方车马的富丽程度,她脑子里只有一个词:纨绔子弟。

        被唤“阿轻”的人收起手里的银子,转身上马,便驾着车走了。

        沈端玉看着他们的马车渐行渐远,眉头不展。

        阿杏安慰她:“小姐,算了吧,咱们不是还要回府里去吗?”

        沈端玉愤愤难平,却又无可奈何,道:“罢了,我们走吧。”

        沈端玉上了马车,车夫也是南阳人,并不懂京城规矩,小声抱怨道:“这种人实在……”

        车夫送她到沈家门口,便走了。车钱是二娘给过的,沈端玉同阿杏带着包袱下了马车。

        沈国公府还算气派,门口两个大石狮子,比她们在乡下的庄子不知道大了多少。阿杏张大了嘴:“小姐,这便是沈国公府啊,也太气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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