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泽趾高气扬的样子,抬眼打量一番侯府,语气更是嘲讽:“没想到你还能活着回来。”

        容昭词与他对面站着,负手而立,眸光漫不经心从他面前扫过,落在旁边的绿植上。

        “太子殿下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容承泽勾唇笑了笑,他如今是太子,是监国,好似一切大权在握的样子。容承泽身后跟着大排场,他抬手,一群人便分两边摆开。

        “孤今日来,自然是来找皇弟叙旧。”

        他话说得慢,这话一出,在场之人皆是震惊。

        如今皇帝重伤昏迷,许家还有兵权,容承泽自然什么的都不怕。

        他笑了声,看着容昭词:“从前我还疑惑,为何父皇待你如此偏心。后来母妃告诉我,原来你竟然是我的二弟。那么这一切就说得通了,不是吗?”

        容昭词似笑非笑,“哦?所以?”

        容承泽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肩上的灰尘:“可惜呀,可惜。父皇他拼了命也要保你,事到如今,他自己都难保,又拿什么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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