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办法替换一下？”
此时，艳阳高照，二人已经走到了一条大马路上，不过宽阔的大马路上荒草丛生，人烟稀少，前后五六里路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在说什么傻话？有些事情是注定的。”
陈先念拍了拍纪林的肩膀，算是男人之间的安慰了。
“其实，转世身是你的话，也不全是坏处——你的存在让我开始思考人生的意义，大大止住了我杀戮的欲望。”
陈先念独自走在前头，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
纪林揉了揉太阳穴，对于陈先念的评价说不上是喜是忧。
“你还要吸取多少人的精气才能重回巅峰？”
他决定和陈先念讨论点实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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