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行事不羁,方才借着酒气与底下的人作亲近之举,换成他人早小心翼翼伺候,或者把酒言欢,或者待他酒醒后叙效力之心意。

        哪有像川业这样,不仅恨不得离他更远,神色间充满防备的不信任。

        这并不合理。

        他查过,川业出身简单,家有寡母独自将他养大,自小聪慧的他很快考取秀才功名,后寡母不幸得病去世,川业这才从了自己的意志从商。

        再如何,自己都不至于得罪他才是。

        思定,九爷先尝起了桌上的美食,举杯敬他:“先生之才,我早有耳闻。今日终得见先生,方才在楼下闲杂人等过多,未得好好相识。来,爷敬您一杯。”

        说吧,自己率先饮尽,以表诚意。

        “九公子既是醉了,便少饮些。”田昕不欲和他喝酒,只是假意在唇边抿了一口,右手拇指无意识在杯沿缓缓摩挲着,“至于米价之事,或许不是我敏锐,而是他们现在加快了动作,更明显了些,我才得以察觉。

        再者,九公子久熟扬州之势,有些事情放在眼皮子底下反而不易发现。您觉得,是不是这番道理?”

        “川先生言之有理。”九公子点了点头,端详了她一会儿,然后笑了笑,瞧了眼外头的天色,“时候不早了,爷该午歇了。难得先生在此,不如陪我听段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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