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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擦,这是怎么知道的啊?昕沂自己都不知道瑶姐生母,呃,准确的说父母应该是知道的,但是父母没跟心医说过啊。

        但瑶姐也说过,父母跟她说过生母名讳,若能脱身,回头跟瑶姐对对便可知真假,空水如别有所图,那按说此事上不会欺瞒自己。

        而且如今就算空水踢爆自己秘密,看她选择在这般私密的环境里摊牌,再依言语间的措辞观之,应该仍能当是友军。

        昕沂终究问了出来:“不知大师为何知?”

        好奇自然是有的,但也不全是为了好奇,毕竟空水所图之事必然不小,这话问的更多是借机想知道空水有何依仗或底牌而已。

        “王少主,若论前后因果,恐需秉烛夜谈方可。你只需知我陈家女子,自有一项许多世人不知的血脉传承即可。”

        昕沂只能做洗耳恭听状,终于知道当自己与对方信息不对称时的感觉有多挫败了,幸好空水似有所求,而且自己真没有祸害过宁国,又有瑶姐这层亲戚关系,这宁国的高手怎说都得给自己这个亮金大派少主些脸面吧。

        空水边说边迈步上来与昕沂并排坐下,新皇之母与眼前红人,又都暂无官位,聚在一起商量个事不奇怪,估计也是不想让外人看出什么异样吧。

        人落座,入昕沂耳却又是一个惊天秘闻:“呵呵,亦因这血脉传承,我陈家女子,便属怀璧其罪罢。赐姐姐助我求过神眷,呵呵,王少主,你可知,这个神眷,便是宁氏显存爷爷亦及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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