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能说明你病得不轻。”
凌程从包里拿出几张卷子递给他。
“回去没事把这个写了。”
华越撇了撇嘴,接过了那几张卷子。
自从他过了初试,凌程就总会找一些新的竞赛题给他做,毕竟上次是吊车尾考过去的,最后一名这种荣光,作为要脸的普通人,实在是享受不了,所以华越也就没拒绝过,能多做一道是一道。
“哎…好烦……”
凌程点着桌面说。
“别烦,明天带过来我检查。”
“我现在是病号!”
华越不满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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