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澄爱好风雅,届时宴席上自然是会有歌舞表演的。不过这也不是由容澄自己的女人亲自上去表演,但雅雅几个准备把她们这段时日修续的古曲排演上,这事容澄也是知道的。

        “不许去,前段日子我不在府中也就罢了,如今你最大的任务便是好好陪我,断没有把自己夫君抛下去做那什劳子演排的道理。”

        “我这不是为了增添你王府的脸面,到时候舞曲大放异彩,王爷你面上也有光啊。”

        桃夭依旧使劲准备抽开容澄的桎梏,她是真的不喜欢整日和容澄这样黏黏糊糊的在一起。

        不过容澄也不是那等好说话之人,径直把桃夭拉到假山一处不起眼的隐蔽处,然后附身问她,“可还是在恼我?那晚……不都已经如你的意了么。”

        桃夭整个人被困在假山山壁和容澄之间,听闻这话直接脸羞得通红用拳头捶他。她也是很惊讶这厮为何无论要说出多么下流的话,面上却都是那样淡定自如的表情。

        “容澄你还要不要脸皮,我说了不许再提那晚的事……你真是不知羞!”

        桃夭觉得自己真的是遇上了生平从未有之挑战,以往在灵山里她只是清修,再和灵山里的妖精们下棋喝酒,容澄床上的那些花样她实在是很难接受。

        容澄挺委屈地看了她一眼,依旧在她耳边喷着热气说道,“我也想不提,可你看看你自己,整日寻思着避开我。我一片真心付之东流,我难道不能伤心了?”

        这厮真的是在自己面前越来越不要脸了,桃夭暗自咬咬牙,觉得不能再让他这样得意下去。若不是你弄出那些出格的事,我用得着躲你么?我乃是清清白白的好……好姑娘,如今被你这样荒唐地日日搓磨,你,你是不是尽把在别的女人身上学到的法子往我这里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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