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禾扯下一条被子搭在艾米身上,自己踩着转头骑在它身上,像个童话人物似的和动物说话:“艾米,去我徒弟家!就是咱们之前去的那个地方。”

        艾米似乎听得懂,但不完全懂,在十字路口走反了方向,还是柴禾大呼小叫了一声,它才反应过来是要去哪里,步伐加快。

        柴禾仍然不会骑马,抱着马脖子,双腿夹紧被褥,大腿生疼。

        她没有车,最快的办法就是艾米,到浅泪说的那个公共厕所的时候,人已经好了,正捏着一根雪糕站在马路沿子旁吹口哨。

        柴禾过去拍她:“吃什么雪糕,怎么样了?”

        校服上衣系在腰间,挡住裤子的狼狈,浅泪甩甩脑袋,很是潇洒:“是我大惊小怪了,可能我吃雪糕来月经不正常了,没事。”

        柴禾皱着眉头,却没有这样的经验,把被子拿下来叠了叠,继续搭在马背上,这才叹口气:“你别吃雪糕了。”

        “没事,我肚子不疼,一两次没事儿,再一个快夏天了,”浅泪悠哉悠哉,过去拍拍艾米的肚子,“哟帅哥,你今天也要在我家?”

        艾米也不抵触她,只是有些焦躁,马尾甩来甩去,像是要掸去身上的苍蝇。

        不远处是艾米的奶奶似乎正要去别的老人家里搓麻将,正大着嗓子哇啦哇啦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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