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另一只脚“啪”地踩上司玄那把椅子的椅手,伸出了一只手很是做作地拍了拍裙子。

        灰没见着,倒是那只悬空的脚,在人身前摇摇晃晃,几次要踩到。

        司玄面色逐渐阴郁,直至黑透。

        半晌后,抵着额头的指节不由按了按太阳穴,耐着性子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把脚放下去。”

        他瞧不得人这装模做样的样子,就好像,故意要激怒他。

        偏偏,他生气,那人似乎就如意,那么……他就偏不。

        鬼鬼一愣,情不自禁的放下了脚,心下疑惑,她亲爱的冥王大人转性了?竟然没有大发雷霆?

        她还指望着和他干一架,让人忘记钻了桌子的自己,然后光明正大的离开,倒也不显得那么丢脸了。

        脸上闪过的懊恼被司玄尽收眼底,面上浮起一抹不可见的笑意,搭在膝上的手抬起一挥,几盏笼灯齐刷刷地亮起来,整个书房蹭地亮起,洋溢着暖绚灿烂的光。

        坐在桌子上的鬼鬼被照亮,一袭惯穿的青衣,穿着纯色绣鞋的脚尖落在地面,悠悠的晃动着,白皙玉凝的脸上,五官精致灵动,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乖巧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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