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碎裂的声音清脆而响亮,惊扰起了一个个只余下残魂的阴童。

        鬼鬼踉跄着身子,抬手扶上脖子咳了一阵,可任凭她怎么努力,被灌进去的水都吐不出来。

        腹中,犹如火烧,万虫噬咬。

        鬼鬼被突如其来的痛意煞白了脸,无力支撑坐倒在地上,按住腹部,面色阴沉的对上了人饶有意味的目光,声音出奇的冷静,“你给我喝了什么?”

        谟烈看着人,唇角讥讽。

        他最讨厌的,便是不听话的,对他指手画脚的人。但是不听话,他有上百种的办法让人听话。

        这蛊,无色无形,偏偏只要进入了人体,就会活过来,他只需动动手指,便可让人痛不欲生。

        鬼鬼咬紧了牙,手指似乎要绞入到腹中,但即便如此,腹中的痛意也毫无缓解,反而更加痛的撕心裂肺,无力感充斥在周身。

        谟烈睨着人,面上的冷漠,像是在看着一个玩物。

        似是觉得差不多了,谟烈蹲下了身,冰冷修长的手指掐住了鬼鬼的下颌,逼迫人抬起头对上自己的视线。

        眼前的人面色苍白,粉中透白唇瓣微微发颤,额角落下的发丝被冷汗浸湿,明明疼得受不了,却自始至终都没发出一点声音,特别是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还是十分犀利,没有半点服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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